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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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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任务

15。进宪兵队

巴嘎,大岛晴一来不及阻拦,挥刀狂剁辛幼亭,翻译官抽打蔡青无。辛幼亭的气概令人震惊,一时空气凝结!大岛晴一阴冷地眼光来回扫动,通红的脸庞像两条发情的鸡冠,人群里传出哭泣。

大岛晴一举起手,周围的日军大枪平举。

白天的寂静比地狱的寂静更寂静。

平川小毅近前一步跟大岛晴一交谈,他们交谈的毫无顾忌。

丁纯听到空中飘来的日语。

杀掉解决不了当前麻烦,我们随时可以清理县城所有的一切。他们是死人,辛幼亭出来这些猪连看都不敢看,他们是死人,秩序还得维持。前线需要支援,感情用事对帝国事业不利,我们杀了无数中国人,不在乎再杀一次,杀光不起作用,我们需要干活的人。

收队!

平川小毅在战场作战失去双臂,得过勋章,他有资格给大岛一个台阶。大岛其实不知该怎么办,辛幼亭的死给他震动。他说你处理这里的麻烦,带宪兵离开大院。

平川对着人群说,我救了你们,我让你们死,也让你们活。马桑的事和大家无关,各位继续工作,蔡桑代理保安团长,蔡桑,处理一下,打扫干净,注意卫生。人头挂示众?

马县长的头呢,蔡青无问。

砍!

都散啦,各回各屋。丁科长呢?丁科长,找人打扫一下,弄干净。

蔡青无亲自将马县长和李团长的头挂上旗杆!

丁纯将三具无头尸交给几个兵丁,去城死人坟埋葬,埋深点。他亲自将辛幼亭小心翼翼抬上大车,这个和他并无交集的人赢得了他的尊重。

院子里的血迹垫上新土,洒水踩实,催促干活的加快。忙完,他去办公室找蔡青无,办公室没人,一问蔡青无已经在马县长的办公室办公。

蔡青无满意地坐在马县长的藤椅里。舒服,怪不得马县长经常坐着吱吱作响的藤椅发号施令,这是权利呀!见丁纯进来,丁科长,你看,这把椅子要不要换?

换吧,图个吉利!

还是兄弟实在,行,哥哥听你的。

平川太君该在这呀?

蔡青无说平川太君那顾得上这儿,说不定过几天哥哥我就是县长。

恭喜哥哥!

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没想到啊!

丁纯心里有许多谜团,不能随便问,蔡青无多少会透露一点。果然,蔡青无压低声音,是不是奇怪哥哥我怎么站出来,今天这事我早知道,李团长也是重庆的人,他交代了马县长。监狱爆炸就是他们合伙干的,李团长以为招了皇军会饶他不死,屁!谁也没想到蹦出来个辛幼亭,要不然马县长一定挺不过宪兵队的大刑,马县长是个人物,但······呵呵!

噢,我刚才为你捏把汗,以为·······

以为我的小命不保?蔡青无骄傲地甩一下头发,我是谁,哼!从小卖蒜啥事都干。

唉,同事一场!丁纯叹气。

蔡青无说太君对你的印象不错,我说了不少好话,不谢谢哥哥?

丁纯知道蔡青无卖的空头人情,不过得接着,好,翠月楼,随便点!

开玩笑的,你一开始就照顾哥哥,这情份哥哥记得。过一阵子团长的位子定下来,我在翠月楼摆酒,你得喝!

好吧,为你喝一次,丁纯素不粘酒,蔡青无听了很高兴!

每个科室都死气沉沉没人随便走动,天黑大家还躲在房间。平川小毅不知会从那儿冒出,他在空荡的过道里来回散步,靴子故意卡卡响。他要让每个人知道他的存在,产生恐惧。中国人是一盘散沙,不能让他们团结,必须恐吓,分化,利用。他满意今天的效果。

三颗人头孤零零地浸入夜空。

丁纯低头走出大院,竭力控制焦虑的心跳,如同刚刚走出恶梦。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蔡青无的话里多少真多少假。眼下他得去老中医那里取金创药。

你脸色不好,老中医说,我的金创药是秘方,放心用。另外发现枪伤得向日本人报告,这事不能说出去!丁纯望着慈祥的老人,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。临走,老中医忽然说,小兄弟,有需要老朽的地方尽管吩咐,我在陈济棠那儿做过几年军医,对枪伤不陌生。

老人家,一定打扰!丁纯感激地鞠躬道谢,放下钱就走。

顺道买了五个烧饼,拐进巷口,看见两个黑糊糊的小人影。丁纯将买来的烧饼递过去。小林说哥,我俩吃啦,给梁叔吃吧!

老梁正在擦枪,桌面还有三把手枪和排列整齐的子弹,脚下一件打开的箱子露出手榴弹。见丁纯进屋他放下手里的活计接过丁纯递上的烧饼大口吃起来。丁纯知道他饿坏了。好吗?老梁含糊的说,行吧!丁纯说慢吃,我得先说说马县长的情况,马县长死了。

老梁吃完三个烧饼又喝了一碗凉开水,进西屋看一会儿出来坐在丁纯对面,将两把枪插进腰间,子弹装进口袋。丁纯将一箱手榴弹搬进东屋,准备打仗呀!老梁说,这个同志很重要。

丁纯坐下等待老梁指示,老梁说复杂,马县长和李团长可能是重庆的人,也可能不是。爆炸把双方的计划都炸飞,我刚来的时候,他们的行动目标是火车站,这是公开的秘密。如果蔡青无说的是真的,他们也算为抗日而死,那个辛幼亭可惜啊,好男儿。

丁纯说辛幼亭了不起!

老梁说马县长一定知道许多内情,落到宪兵队求生不得求死不得,生死两难。他自己也不能保证挺住挺不住,辛幼亭是他们的最后一步棋。

他们还有人?

估计没剩多少能用的,连马县长和李团长都暴露了。

他们能有什么计划?县城里没有可摧毁的设施和大人物。

有些秘密永远是秘密,只有死人知道。

我在翠月楼见过有人塞给马县长纸条,马县长有机会跑掉的。

如果布置一个重大计划不是说走就走的!齐生明天走吗?

他是说明天走的!

敌人下一步重点要对付我们了。

我们还没什么行动啊?

老梁说敌人没有闲着,我们也没有停止过行动。游击队损失很大,已经重新会合,在县城周围建立了堡垒户,姜运长和游击队联系上了!

丁纯说总算有一个好消息!

姜运长开了一个杂货店,离翠月楼不远。我的东家出钱让我开个裁缝铺,可以安排两个同志进去,把它变成我们的联络站。

你的东家是商会会长吗?

是,你见过啦?

见过,他和马县长好象很熟,认识很久的样子。

哦!有发现吗?

在翠月楼吃饭,他俩面子上不像经常走动的很客气,两人的神态很默契,绝对不是初交!

看来这个商会会长有背景呀!他叫梁儒心,替日本人出面赚钱。

西屋有动静,老梁说,去让两个小家伙回来吧,该睡觉了,地道口打开。

老梁给床上的女人喂汤,喝完小半碗鸡汤,女人的精神好些。

丁纯说,季·····,老梁眼神制止他说下去!

女人开口了,声音虚弱,说说情况。

这是丁纯,他负责这个交通站。

女人说,真年轻。

有个重要情况,有一个**可能马上被派到我们的根据地,我手里还有一个紧急联络点可以启用,但需要时间完成。你还能发报吗?老梁语气缓慢,丁纯听出了紧张,不由的身体前倾。

可能?

就等具体日期,也许明天!

女人闭上眼,停了一会儿,微微摇头。

丁纯说过几天,等身体恢复再发报,这样时间来得及?

老梁说恐怕不行!

女人说我有件事得尽快办,大庙?

两人同时点头,知道!

大庙门前有两棵树,一边的树挖掉了,找一棵树种上!

老梁说可以。

女人说这个信号表示交通站恢复了,路过的同志会来这里。

丁纯脑子里过着电影,老马留下许多摸棱两可的信息。谁会注意到那个树坑呢?如果不是那两个突如其来的同志,断裂的链条无法接上,现在,断裂的链条接上了。

女人说没有特别重要的情报电台不能启用,也不能透露电台,日本人有监听系统。这里是绝密,你要建立自己的交通线,除了你,我和他不参与你们的联系,两个孩子要转移出去。

老梁说只能启用紧急联络点了,我大概知道派出齐生的组织级别和范围。

你要抢时间电报也起不到多大作用,他们还得派人送信。

对不起,我才想明白,你那边的级别······老梁有些懊悔,往往忽略的都是简单问题。我先带走一个孩子?

女人说你来决定!

有一个仓库,里面有鬼子抢来的钞票和其他物品,还有枪弹。仓库很大,我进去拿出不少钞票和枪支弹药。我想炸掉它?

女人沉默一阵,等等。

好吧!

女人点点头。

两人一夜没睡,一边看护,一边下地道把里面的武器和钞票重新整理一遍。老梁领着丁纯从真正的入口到出口看一遍。地道有储藏室,狙击点,还有一个陷阱。丁纯不禁赞叹,厉害!越发感觉这个交通站的重要。老梁说我们以后也要在县城建立几个类似的地方,有备无患,她说的对,仓库现在还不能干掉。

丁纯一大早被齐生叫住,等你呢,走吧,到宪兵队有事。齐生旁边跟着一个宪兵。丁纯说我见蔡科长说一声。齐生说,他知道,走啦,急事!

齐生将丁纯带到宪兵队长大岛晴一面前。大岛晴一面无表情盯着丁纯,丁纯一付不知所措的摸样。大岛晴一突然大喝!跟来的那个宪兵一把揪住丁纯的头发向外拖。疼痛使得丁纯不由自主向后仰,趔趄着倒退,最后被一脚踢入审讯室。

审讯室里亮着昏暗的煤油灯,丁纯爬在地上心里还没缓过劲,一只皮鞋勾起他的下巴,闻见一股子香甜的鞋油味。鞋油很好闻,皮鞋的主人是个注重仪表的人,鞋边没有磨损,整齐的线索崭新的排列。白袜子一尘不染,裤脚挽起一道,白衬衣翻开衣领。翻译官正低头打量丁纯,不想说点话吗,为什么来这呀?想不想活着出去!平淡的语调暗藏机锋,一般人会被这几句不着边际的问话搞蒙,心理的防线闪开裂痕。丁纯茫然地问,是抓我吗?干什么啊!翻译官见丁纯没顺自己的话题,努努嘴。一旁宪兵一手拎起丁纯,另一个拳头开始击打。丁纯的五脏六腑瞬间如同裂开,脑子嗡嗡作响,身子向下坠落。他的衣领被牢牢抓紧,拳头不停落到身体各个部位,哇的一声吐了出来。终于来了,他听见内心里另一个自己说话。翻译官说,停一下,丁科长,你在上海的地址是福佑路604号?丁纯怔怔地望着翻译官,翻译官说,操,真不经打,挨不了几下就傻啦。把你和马县长勾结的情况讲出来对你有好处。丁纯身体剧痛,满嘴是血,他含糊不清的嘟囔,我就混口饭,马县长对底下人不错,没什么来往,他不是死了吗?扑,吐出一口血。我死了,真的死了。他摊到地上的污垢里。审讯室安静下来,丁纯呼呼喘气。翻译官说把他的头扶起来,笑容可掬,丁科长,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看着!审讯室的横杆上吊着几个奄奄一息的人,翻译官拿起一个**,朝一个吊着的人一棍子砸下去,那人没哼一下头歪下去。说不说,下一个就轮到你了!

翻译官轻松地慢慢举起**!

丁纯眼前一黑,来吧!李阿大,你看见了吗?我是这样被打死的,我什么都没说,我决不当叛变。从你带我宣誓加入组织那天起我就说过,绝不叛党,如果我受不了就咬舌自尽。

好啦,大岛太君要见他,门口闪进来齐生。

丁纯从昏迷中醒来已经在大岛的办公室。

误会,都是误会!大岛晴一笑的和哭一样难看。

丁纯摊在沙发上,齐生说太君给你一个考验,我已经打包票你决不是重庆军统分子。

翻译官说丁科长,你在档案留的上海地址我们已经发电报过去。再委屈一下,等那边回电,如果没问题,你就是我们的人!

丁纯笑了,短暂的时间里迈过了生死关!

档案留的地址当然是真实的,房子是租的并在当地警察局备了案。备案里他的身份是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,在堂叔的照料下上完初中就在社会上游荡。堂叔一家毁于大轰炸,这些都是李阿大安排的。为的是脱离那个富裕的家庭,防止连累,没想到用在这儿了。

笑有许多含义,现在丁纯的笑容在翻译官和齐生看来是问心无愧的表现,而丁纯的意思是蔑视和如释重负。他说你们可以问警察局,那儿有我的材料,房东要胡说八道我有口难辩,还得挨打!翻译官说不错,等等吧,走个过场,齐先生,带丁科长下去包扎,换身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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